明堂问答七十二证之因

一问曰∶人病患眼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或因酒色、忧愁、思忆、悲哀，或因食咸酸，血气不均，肝经损动，久则患目矣。

二问曰∶眼赤而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五脏积热，毒传于肝木，目乃肝之外象，肝受邪气，使血散乱，流注于目，故赤而痛也。宜服酒调散、四顺散、八解散。

三问曰∶赤而不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肝实也。肝者，血之源。肝实则血盛，血盛则流注于四肢，血气上冲，侵于睛瞳，目受其血，故赤而不痛也。宜服四顺散、拨云散、八解散、洗心散、泻肝散。

四问曰∶眼赤而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肝虚也。肝主木，木生火，火发则木衰。火属心，心主血，血随火升而上灌于目，侵于瞳人，故眼赤而昏也。宜服洗肝补胆散、活血散、顺肝散、还光丸、黄 丸。

五问曰∶大 赤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心实也。五脏分布皆属于心。心者，帝王之职，离火之位，热积于中，火炎于上，故大 赤者，心之实也。宜服三黄丸、洗心散、菊花散。早晨昏，洗肝散。

六问曰∶小 黄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心虚也。心主火，火乃土之母，子能令母虚，土实则火虚。故脾土之色应于外，是知心虚而小 黄也。宜服人参茯苓煎、朱砂膏、定志丸。

七问曰∶眼白膜眵多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肺实也。肺属金，金生水，其色白。热伤于肺，故白膜生焉。水溢而成眵泪，本肺之精华，故泪出自为眵多，结而粘硬也。宜服泻肺散、桑白皮汤、洗心散。

八问曰∶眵泪多出，稀而不结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肺虚也。肺金受心火邪气所克，则金见火而化水，故水流溢出于泪堂，故眵泪多稀而不结。宜服阿胶散、艾煎丸、洗肺散、桑白皮汤。

九问曰∶羞明怕日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脾实也。脾属土，土化湿。湿传于肝，肝受脾邪，上腾于目，湿热相攻，津华涩结不荣于目，故羞明怕日也。宜服密蒙花散、千里光散。

十问曰∶视物不真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脾虚也。盖人身之血气，皆禀受于脾土，上贯于目而为明。脾虚则五脏之精气皆失所司，不能归明于目矣，故视物不真也。宜服苍术汤、千里光散。

十一问曰∶茫茫黑花如蝇羽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肾实也。肾乃肝之母，母实则荣于子。肝受肾邪，传于胆经，胆为神水之源，因热邪所干，故时复黑花茫茫如蝇羽飞也。宜服苦参散、猪苓汤、艾煎丸、晚蚕砂汤。

十二问曰∶迎风洒泪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肾虚也。肾虚则不能荣于肝，肝乃肾之子，故木弱而畏风飘，故迎风洒泪者，肾之虚也。宜服地黄丸、还睛丸、石燕子丸。

十三问曰∶赤筋侵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心乘肝也。心主血，肝藏血而主筋。血侵于筋，流传于目，血筋侵睛者，故知乘肝也。宜服大当归散、三黄丸，此亦子母相刑之化，大黄汤。

十四问曰∶白膜遮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肺克肝也。肺金色白，风邪在肺中，其金大旺能克木，故白膜遮睛也。宜服连翘散、密蒙花散。

十五问曰∶迎风燥痒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肝受邪也。风热之邪侵于肝，肝木招风，故迎风燥动而痒也。宜服荆芥散、青盐散、苦芥子散。

十六问曰∶日中目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痰火所致也。盖真阳之气旺于巳午之时，真阳之气太旺，则心火腾肝而痰愈壅，故日中目昏也。宜服半夏丸、辰砂丸、桑螵蛸丸。

十七问曰∶早晨目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头风攻注也。头为六阳之会，清晨阳气初会于首，又寅卯之时肝木大旺，肝主风木，故云头风攻注也。宜服芎 散、石膏散、蒺藜散。

十八问曰∶夜间目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脑损也。脑者，天真之物行阴道而不行阳道，至申酉戌亥时，寒气方旺，脑损而被风寒所袭，故目昏也。宜灸风池穴、风府穴。

十九问曰∶夜间目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阴毒盛也。盖阴好静，阳好动，因气血散漫而行阴道，寒邪克之，使寒邪之气大盛而妄动，申时痛至寅时，阴之使也。宜服回阳汤、补肾丸、乳香丸。

二十问曰∶白日目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阳毒盛也。经云∶昼则阳生，夜则阴生，少阳胆经旺于寅，衰于申，故阳毒盛于昼，乃上攻于目而白日痛也。宜服乳香散、泻心汤、洗肝散。

二十一问曰∶浮翳遮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肺经热也。肺者，气之源。气妄动即是火气，盛则火炎于上，热攻于目，故白翳生焉。宜服泻肺汤、三黄丸、四顺散。

二十二问曰∶抱罗突起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睛之损也。睛者，脏腑之精华，常令清净则无恙矣。苟或热攻于内，毒攻于外，则结成脓血而抱罗突起也。

宜服救睛丸、蝉蜕无比散、珍珠散、珊瑚琥珀膏。

二十三问曰∶眼睫倒入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肺损也。肺者，五脏之华盖，主于皮毛，经云∶一损损于肺，皮聚而毛落。故知拳毛倒睫者，肺之损也。宜服救睛丸、菊化丸、阿胶煎。

二十四问曰∶青膜遮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外障也。五脏蕴毒热气攻冲，上侵于目，目属肝，其色青，故生青膜遮睛也。宜服珊瑚琥珀膏、救睛丸、决明丸、洗肝散。

二十五问曰∶背侧瞳人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内障也。五行应变，升降为先，气盛血衰，凝滞不能荣于目，故瞳人不能转动而背侧也。宜服夜光椒红丸、地黄活血煎、当归鹿茸丸。

二十六问曰∶头晕目昏者，白星乱起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血衰也。血为一身之荣，周流诸脉。血衰则诸脉不旺，六阳不举，故头晕目昏，白星乱起。宜服川芎散、当归活血散。

二十七问曰∶眼不痛不痒，赤而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气衰也。血之流行，随气升降，二者相济则一身通泰。若血结则成痈疽，气凝则成痿痹。是以正气衰弱则眼目不痛不痒而赤昏也。宜服顺肝丸、透经匀气丸、蝉花散、明目益肾丸、明目地黄丸。

二十八问曰∶血侵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肝经虚也。目者，肝之候，津液之道路，总脉之所聚也。邪热客于肝，肝虚则血散，流走两目，故赤而侵睛也。宜服五苓散、补肝丸、连翘散、地黄丸。

二十九问曰∶眼久昏如物遮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卫实也。卫行脉外而主于气，气实则挟热上冲而侵于目，故久昏如物遮之状。宜服木贼散、连翘散。

三十问曰∶目昏痛而憎寒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卫虚也。卫主腠理，卫虚则腠理不密寒邪乘虚而入，故痛而憎寒也。宜服香附猪苓散、白术汤、益黄汤。

三十一问曰∶目痛而体热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荣实也。荣卫乃阴阳之道路，在上属心与肺，在下属肾与肝。痛而体热者，邪在心。心者，少阴君火化而发也。宜服洗心散、解肌汤、菊花饼子。

三十二问曰∶乍明乍暗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荣虚也。盖目得血而能视。荣血既虚，则经络之周流有滞而不能常荣于目矣，故时复乍明乍暗也。宜服调气丸、当归艾煎丸、夜光椒红丸。

三十三问曰∶左眼赤而传于右眼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阳经太旺也。六经有阳中之阴，阴中之阳。阳中之阴心也，阴中之阳肝也。心经蕴热，邪传于肝，肝传于目，左目属太阳，右目属太阴。左目传于右目者，阳经太旺也。宜服木通散、三黄丸、洗心散、五苓散。

三十四问曰∶右眼赤传于左眼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阴络太旺也。人有三百六十五络，有阳络，有阴络。阴络之脉系于右目，右目传于左目，故知阴络旺也。

宜服泻肺汤、橘皮汤、导赤汤、苦参散。

三十五问曰∶左右互相赤红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血邪攻冲也。肝脏不足，为风邪所干，风热相争，左右来往，有偏盛偏衰，故左右互相赤红也。宜服蚕蛾丸、芍药汤。

三十六问曰∶目赤而涩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风热冲攻也。肝者，厥阴风木之经。风邪所凑，与热相搏，气血痞塞，时发涩痒也。宜服芍药汤、二霜膏。

三十七问曰∶白上微红丝，四眩睑红赤烂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乃风热干脾胃也。风邪客于腠理，湿气相争于两睑之间，因而淫湿侵烂也。宜服省风汤。

三十八问曰∶眼睛通黄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因酒毒也。盛渴大乐，饮酒如浆，贪嗜过度，随经络注流，上下往来，至夜血朝于肝，晨血朝于目，引酒之毒灌注瞳人，使目通黄也。宜服雄黄丸、贯众散。

三十九问曰∶眼不能远视而能近视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因劳伤脏腑，风邪客之，使精华之气衰弱，肝经不足，盖有水而无火也，故不能远视而能近视也。宜服补肝散、蝉花散，补心定志丸加茯苓主之。

四十问曰∶日不能近视而能远视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盖有火而无水也。故不能近视而能远视，当补肾。宜服地黄丸。地黄丸服不效，可服定志丸。

四十一问曰∶眼疾治已愈，至期而复发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是随天地之气令人疾也。假如冬至，一得甲子太阳膀胱经旺；二得甲子阳明胃经旺；三得甲子少阳胆经旺，此三阳经络脏也。夏至，一得甲子太阴脾经旺；二得甲子少阴肾经旺；三得甲子厥阴肝经旺，此三阴经络脏也。各旺六十日，其气一周复。假如太阳经受病，交冬至节气六十日内而复发。太阴受病，交夏至节气六十日内而后发，当随其时令而治之，随其经而疗之，用药各有所宜，治则无不愈矣。宜服消风胜血散、连翘丸。

四十二问曰∶眼睛细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乃脾损也。盖脾主肌肉，肌肉清瘦，饮食不为肌肤，外感风邪，克于腠理，使肌肉紧急，积毒于目也。宜服人参和脾汤、四物猪肝丸、省风汤、补肺散。

四十三问曰∶ 肉侵睛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脾经积毒也。脾者，仓禀之官，肌肉之府，毒瓦斯攻冲，肌肉壅塞，邪气传于肝，肝受脾邪传于双目，故肉侵睛也。宜服青盐丸、防风丸、三黄丸、蕤仁膏。

四十四问曰∶眼积年赤而不愈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风热伤于肝也。肝应于目，风热伤之则目赤，肌体虚弱则相火煽动，热邪不退，故积年赤而不愈宜服省风汤、牡丹丸、当归活血丸。

四十五问曰∶两眼肿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风毒也。肝主目，肝虚不足，风冷相击，风邪相攻，上干于目，致令胞睑结核，数日不散，或时自散，或感风毒而复肿也。宜服洗肝散、瞿麦汤、消风饮子、消毒丸。

四十六问曰∶眼珠突出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脏腑阴阳不和也。目者，乃阴阳之精，魂魄之主。因风热痰气蕴积于脏腑之中，以致阴阳不和，郁结风热，攻冲于目，致令眼睛疼痛之甚而珠突出也。宜服救睛散、阴阳五和汤。

四十七问曰∶眼前常有黑花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肝之虚也。目者，肝之外象。血气不足则肝虚不荣于目，神彩昏暗，故黑花常见也。宜服补肝散、夜光椒红丸、芎 散、夜光散。

四十八问曰∶目中飞红血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厥阴经血旺也。厥阴脉起于足大KT 趾之端，肝经血气太旺，风热相乘入连于目，故眼睛大赤，或来或往，故云飞血也。宜服芍药汤、退赤散、夜光椒红丸。

四十九问曰∶目涩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内动脏腑也。或当时悲泣泪出不止，使液道开而不闭，液道干枯，脏腑劳动，邪气触于肝，冲于目，传于血气，睛源不固，故发流涩也。宜服三黄丸、益盐丸、二霜膏、补真丸。

五十问曰∶大病后眼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阴阳痞塞，血气大虚，神光不完，故茫茫昏 也。宜服人参芍药汤、橘皮煎丸、黄 丸、石燕丸。

五十一问曰∶阳毒病后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因下之太过，五脏无阴，六腑无阳，久经宣利，脏腑虚弱，脾胃未和，肌肉未实，劳动气血，故目昏也。宜服苍术汤、黄 丸、鳖甲柴胡汤、半夏丸。

五十二问曰∶阴毒病后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因受热太过也。因服热药，或多炙灼，大病稍退，复出冒风，肝气不胜，风火相乘，即目昏也。宜服三黄丸、瞿麦散、菊花散，三黄泻心汤加芒硝，五更服。

五十三问曰∶过水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冷气攻冲于肝也。两足胫下，太溪穴下名复溜，复溜之下名涌泉，涌泉穴即足少阴经也，络于膀胱，水气冷侵两足，直从肾上攻于肝而传于目，以致昏也。宜服苍术汤、术苓汤。

五十四问曰∶孕妇眼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因血不荣于目也。妊娠血惟养于胞胎，不荣于肝，肝气虚乏，故目昏也。宜服茯苓补肝散、虚消散、椒红丸。

五十五问曰∶产后眼昏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产后去血过多，营卫皆虚，神光遂乏，故目昏也。宜服菊花散、人参椒红丸、当归活血煎、四物汤。

五十六问曰∶小儿生下，未及周年，两目赤烂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胎毒也。小儿未生时，秽浊凝于两目胞睑之间，既生之后，浴汤拭之不干洁，留于眼内，又为风邪所乘，故令两眼赤烂也。宜服黄连散、桦皮南星汤。

五十七问曰∶小儿疮疹入眼内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小儿未生时在母腹中，饮其秽血，及生下时养母不能以手拭口中之血，血随儿啼吞入腹中、留于脏腑，遂生疮疹。又因秽血攻冲，或保护失时，故毒遂攻于目也。宜服蛤粉散。

五十八问曰∶小儿眼生翳障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眼为五脏精华，肝之外候，外感风热，内有痰实以壅肝脏，冲发于目，故眼生翳障也。宜服瞿麦散。

五十九问曰∶小儿眼生白障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肺实痰壅也。热攻于肝，肝属木，木色青，痰热攻冲于肝，灌注瞳人，瞳人劳动，故生白膜，散漫于目为白障也。宜服干姜丸、琥珀散、救睛丸、半夏丸六十问曰∶小儿雀目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乃肝不和也。此是五脏蕴热，经络凝滞，阴阳不和，营卫不通，使目昼明而夜昏，如雀目之 然也。宜用猪肝膏。

六十一问曰∶小儿青盲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脏腑虚弱，或因饮食所伤，脏腑不宜，元气衰微，故目不赤、不痛、无翳、无膜，而昏暗不见物也。宜服羌活散、决明散、犀角象牙丸、人参菊花散。

六十二问曰∶小儿眼中生疮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因初生洗浴之时，拭不干净，秽恶侵染于目两睑之间，一感外热即发粟米之疮，连胞睑赤烂也。宜服白藓散。

六十三问曰∶大人胞睑生风粟疮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脾肺二经受风邪热毒。肺主皮毛，脾主肌肉，二经失职，风热邪毒即乘虚而入，冲攻于目，故胞睑之间生此风粟之疮，宜服鲨皮散、省风汤、石膏散。

六十四问曰∶青盲有白膜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热伤于肝，风木相乘，相火煽动，消烁真阴，内损神光，外生白膜如蝇羽之状也。宜服犀角象牙丸、决明丸。

六十五问曰∶泪目之状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风邪客于目 ，津液乘之，常出冷泪，时发痒，故曰泪目之状也。宜服艾煎丸。

六十六问曰∶眼睛漏脓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脏腑太虚，风热之毒上攻于目，以致瞳人内损，故成漏脓。宜服救睛丸、琥珀散、通神丸。

六十七问曰∶眼偏视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脏腑偏衰，血脉不通，阴阳错乱，目官失职，故一目上不见，一目下不见，名曰偏视，宜服换经肠、救睛汤、五肝丸、犀角象牙丸、连翘散。

六十八问曰∶目眇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经络偏绝，气血衰乏，或风邪停留，伤于内外，使大小 血气不均，故目眇也。宜服均气散、省风汤、朱砂散。

六十九问曰∶双目忽然白睛肿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肺气壅滞，热毒上攻，令白睛忽肿。若无疼痛宜服桑白皮汤、泻肺汤、羊肝丸，痛者宜用泻心泻肝之剂。

七十问曰∶挑针眼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脾经受热毒传于肝，肝受脾毒也，令胞睑上生疖名曰挑针，宜服消毒饮子、洗心散、当归丸。

七十一问曰∶眼撞打生翳障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目者，神水之宗，不受物触，忽被物触撞，令眼生翳障，过百日不治，宜服镇肝散、蒺藜散、顺光散。

七十二问曰∶风牵入睑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脏腑不和，阴阳不分，经络凝滞，气血不通，为风乘虚而入，令目转去也，故曰∶风牵入睑。宜服镇肝丸、和气丸、人参菊花散。

七十三问曰；瞳人散者，何也？

答曰∶此胆经损也。胆者，目之经，神水之源，胆碎则瞳人散也。宜服救睛琥珀膏。